上官婉儿评价及成就主要成就才女上官婉儿上官婉儿在诗歌方面继承和发展了祖父上官仪的文风,重视诗的形式技巧,对声辞之美较为看重,擅长体现事物图貌的细腻、精巧。中宗年间,因其政治地位的影响,“绮错婉媚”的诗风逐渐影响了宫廷诗人乃至其他士人的创作方向,“上官体”也成为了上流社会的创作主流。王梦鸥在《初唐诗学著述考》中记载“尤以中宗复位以后,迭次赐宴赋诗,皆以婉儿为词宗,品第群臣所赋,要以采丽与否为取舍之权衡,于是朝廷益靡然成风”。 上官婉儿设立修文馆,广召当朝词学之臣,大力开展文化活动。婉儿在这期间主持风雅,与学士争务华藻,写诗赛诗,对文人提拔奖掖。近代文艺理论家谢无量称“婉儿承其祖,与诸学士争务华藻,沈、宋应制之作多经婉儿评定,当时以此相慕,遂成风俗,故律诗之成,上官祖孙功尤多也”。 此外,上官婉儿还在开拓唐代园林山水诗的题材方面多有贡献,如《游长宁公主流杯池》,突破了以往写景状物的宫廷诗歌形式,寓情于景,却更具有自然山水味。清代文人陆昶在《历朝名媛诗词》中称赞道“昭容才思鲜艳,笔气舒爽,有名士之风”。 人物评价总评才华诗文不让须眉男子,其人品功过颇具争议。有人赞其文才,有人批其淫媚,极度推崇者有之,轻视鄙视者有之。而她与武则天长达二十七年的共处亦让后人津津乐道。《旧唐书》《新唐书》等正史中都对上官婉儿有记载,但较为体现她奉承权贵、淫乱宫闱,并操纵政治,控制朝纲的负面事件。但与上官婉儿同时代的文人,如张说、武平一等对其人其事评价很高,至近代以来,愈发被学者推崇。上官婉儿以一介女流,影响一代文风,这在中国古代文学史上是很少见的。她不仅以其诗歌创作实绩,而且通过选用人才、品评诗文等文学活动倡导并转移了一代文风,成为中宗文坛的标志者和引领者。对于当时文坛的繁荣和诗歌艺术水平的提升具有重要作用。 《景龙文馆记》中倒有一句“而晚年颇外通朋党,轻弄权势,朝廷畏之矣”,这个“通”字可以是私通,也可以是交接往来,并不能断定婉儿与其有染。由此不得不猜测刘昫仅仅是把一件可能存在的事当成了言之凿凿的史实。由于相关史料的缺乏,一般都以正史而论,但可以肯定上官婉儿在当世的评价远高于后代史书中,这种差异可能在于后代史官对女性参与政事的抨击。 历代评价《景龙文馆记》:自通天后,建景龙前,恒掌宸翰。其军国谋猷,杀生大柄,多其决。”“至幽求英俊,郁兴辞藻,国有好文之士,朝无不学之臣,二十年间,野无遗逸,此其力也。 《旧唐书》:婉儿在孕时,其母梦人遗己大秤,占者曰:“当生贵子,而秉国权衡。”既生女,闻者嗤其无效,及婉儿专秉内政,果如占者之言。 《大唐故婕妤上官氏墓志铭并序》:婕妤懿淑天资,贤明神助。诗书为苑囿,捃拾得其菁华;翰墨为机杼,组织成其锦绣。 王昱:上往囚房陵,武氏得志矣,卒而中兴,天命所在,不可幸也。三思虽乘衅,天下知必败,今昭容上所信,而附之,且灭族! |